京狂

自言自语为多,冷CP为多,现实向是全部。

【竹马/相二】逃

相叶知道自己一直在逃避。

胆小么?好像确实是这样的。站太高又想太多的人,都会有这样的顾虑,不是么?
 
没有团内某些人那份莫名的阔达,他注定用一堆的小心翼翼将自己困在一个特定的区域。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足够了,不过多的去管别人的事,不过多的去掺和或揣测别人的心。有时候其实挺喜欢别人灌在自己身上那个“怕生”的标签,倒更像给了自己一个挡箭牌让自己安心地游离在一些事情之外。
 
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的话,不看不听不理不就好了么。反正手上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多到可以合理化的无视掉一些本不应该被无视掉的东西。
 
很多事,维持现状就很好,不抱有特殊的期待,也不给别人特殊的期待,这样的话才不会失望。没准发生什么好事的时候还能给大家意外的惊喜。但什么也没有的话也不会有人因此失落就是了。
 
就像和Nino的相处,维持现状就很好,他即使感情方面再迟钝,也知道在这近二十年间,大概曾经有过数十个可以冲破与他竹马间那单纯团员关系的机会。很多时候可能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切都会不同了。但他觉得维持现状就很好,他不敢想象冲破这一切后的结果是不是现在的自己和对方所能负担得起的。所以他很难看地逃了,在每次可能有的机会面前,他都逃了。
 
维持现状就很好。起码他一直是这么觉得的。
 
不需要更多挑战心脏的东西了,团员爱什么的更适合拿来玩暧昧,那些卖给观众的暧昧。
大家爱的都是若隐若现但最终不会是真的东西。如果有什么真成真了并被郑重摆上台面的话,只怕没有几个人还会拍手叫好。
 
他觉得自己其实不太看得透二宫和也这个人,正如他也看不透他自己一般。
 
他大概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觉得二宫先生其实出乎意料的是个很容易懂的人,虽然性格有些阴晴不定但大概从这十多年的相处他还是能轻易摸清是什么踩了对方尾巴又是什么让对方突然情绪高涨。但偏偏又总有那么百分之二十是他弄不透的。
 
比如他偶尔望过来那些浓烈得能灼伤人的视线,但在下一秒想再看过去确认时又会被刻意避开。比如一直在自己眼中简直是个可爱的小弟弟的他,在某些时候却能猛然向自己散发出一种‘有我在没关系的’让人觉得安稳的气息,而且这些都出现得时机刚刚好,在自己茫然时出现,而在自己重新打起精神后他又能一转眼进入那个傲娇毒舌说话又欠扁的日常版二宫和也。
 
其实相叶氏对自己弄不透的百分之二十的二宫和也是很感兴趣的。但也只是止步于感兴趣而已。
 
因为他常常觉得,之所以能一直和对方维持单纯团员关系,大概也是因为自己没有过多的去深究那百分之二十背后到底代表着什么。或许想一下就能明白,又或许他一直都懂,但是却不敢懂。
 
维持现状就很好。维持现状的话大概就不会失去些什么吧。他是这么觉得的。
 
所以在接到对方打来的电话时,他迟疑了。

“话说,你有在听我说话吗?要神游你挂电话后再游啊。”二宫先生今天的心情似乎有些糟糕,停顿时间明明不够5秒却已经不耐烦地在那边催促了起来。
 
“有啊有啊,不过现在在下雨……”其实说之前并没有在意到外面的状况,但刚好抬头扫的一眼倒像给了自己一个恰当的理由:“你确定要过来?”
 
“嗯。”那面有些含糊的应了一声。
 
再然后,是沉默,不是太长,但已经足够让A君心虚到再多一秒就要答应的程度了。
 
但那一秒并没有如期而至。因为在他刚想开口的时候,那边传来了语速极快的一句:“还是算了,雨太大我懒得出门。”然后就是亡音。
 
手机还在手上,有些没反应过来的A君呆呆地望着窗外。
阳台那空荡荡的花盆中早就积了一大滩的水且不断增多中。看来这雨不是突然下起来的。
 
“这啥…”有些愣神地喃喃道。下雨懒得出门一开始就不要打来啊喂。
 
似乎松了口气,但想起对方最后说那句话的语气时胸口又有些什么堵得慌。
 
又来了,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二宫和也。
 
觉得自己马上要理清思绪的相叶先生快速地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
 
不能深究的东西,还是别深究的好。潜意识是这么告诉他的。
 
这么多年来都是这么告诉他的。
 
但四个小时后他后悔了。
或许应该深究一下的,没准那样他就知道要如何应对眼前这状况了。
望着那个浑身湿透不请自来的家伙在自己客厅上画下了一条又一条长长长长的水印后,A君揉了下有些抽痛的额角在心中如是想。
 
对方对眼前这状况似乎也没有要解释的打算,相叶氏只能有些无语的把还在屋内转圈圈的二宫先生拽住,连带一套干净衣裤一起往浴室一塞。
 
他大概是讨厌这种感觉的。明明没有说话却大概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越不想懂的时候,越懂。
 
努力地压下满溢起来的情绪,一直呆呆地站在浴室门外,很久很久,直到里面传来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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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二宫先生揉着湿漉漉的头毛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勤劳的A君已经将地上那一条条的水印擦干,正低头和他的敌人——新入手的智能手机作战。
 
“……………学会那东西是有多难哦。”观察了好一阵子,二宫先生终于说了他进门后的第一句话。
 
“诶?”似乎是没太听清的A君,抬头一脸茫然。
 
“啧。”有些不爽的咋舌,放弃解释的二宫先生拿着毛巾边擦头发边走向相叶家游戏机专用柜。熟练地拿出来,熟练地接上,熟练地坐下,再熟练地将其中一个把手递给隔壁发呆的A君。
 
好像一切都很平常,所以A君很平常地接过了。
 
一时之间,房间内只剩下嗒嗒嗒嗒的按键声在交错着。
 
虽然A君对他们以往玩游戏时的状况已经不太记得清了。
太平常的事情总是难以找到记忆点的不是么。
但是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往日两人就算不说话,也并不会有现在这种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压抑感存在。
 
“那个、nino……”在loading的空档,A君终是有些耐不住地开口了,但思绪自对方突然闯进后就混乱不已,开口后硬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的他就那么让本来已够尴尬的氛围变得更加诡异了。
 
这边没说下去,那边也似乎没听到般,维持着一向懒洋洋的姿势,头也没转地盯着屏幕。
 
在屏幕上一直跳动着的loading字样将那沉默所带来的压抑感无限扩大。
 
应该继续说些什么的,但是第六感告诉A君,不论现在说什么都注定要触碰到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二宫和也……所以他犹豫了。
 
其实这不是第一次出现的状况,所以也不是第一次升起想逃的心。
在对方偶尔将那百分之二十的自己赤裸裸地送到他面前时。A君都会怕最终将改变现有状态,而有些难看地逃开了。
 
照以往经验,将这沉默忍过去后,通常第二天就…
 
“啧……”从旁边传来的一声咋舌将A君的思绪彻底打断。有些惊讶地转过头,传入耳中是几不可闻的三个字:“……真难看。”
 
没有留任何时间给A君思考那三个字的对象和含义,被湿漉漉的头发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的二宫先生已经快速地将刚loading完进入新地图的游戏存档、关机、拔线,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然后在凌晨一点,外面还下着暴雨的情况下。洗完头后头发仍在滴水的二宫先生,说出口的居然不是我要睡了而是
“我走了。”
 
呆呆地望着那往玄关移动的背影,相叶突然觉得这次和以往不太一样。
如果就这么放对方回去的话,可能会改变一些这么多年来不曾改变的东西。
 
好像一直以来,觉得只要逃开那百分之二十,就能很好的维持现状,而只要能维持现状的话,就能不伤害任何人。
但是,对方那淡淡的三个字却突然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让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一味的逃也是会将现有的一切慢慢磨掉的,而这种形式的改变,只怕带来的伤害更深,无论对谁。
 
所以那个一向不太准的第六感第一次没有叫他逃。
 
“你去哪里。”
“回家啊。”低头绑鞋带的二宫先生,淡淡的语气中虽然仍透露着那种‘为何要问这蠢问题’的智商压制感,但与以往不同的是,总觉得背后还藏着更多更深的情绪。
“外面在下大雨。”
“所以呢?”
“………………”就那么默默看着对方背影一会儿,A君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打破什么似的,用有些严肃的语气一字一句的问道:“你今天……为什么过来了?“
 
听到这问题后,绑完鞋带正准备起身离开的N君就那么定住了。
“问这样的问题你是想听我说什么……”语速极快的一句低语过后,是他棒读般的回答:“打游戏?”
看着直起身准备开门离去的二宫先生,相叶氏语气也不带改地接道:“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
 
“呵……”几乎是话音刚落就传来了N君的嗤笑声。然后是沉默……
良久,开口的语气中却难得的满带嘲讽:“……相葉さん……可以请你不要问一些你自己承担不了答案的问题么……”
 
虽然听到后第一个闪过A君心中的是 ——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逃?
但出来仍是难得的认真语气:“那你说……”
“はい!終了~”说到一半的话被二宫先生突然超大声地打断了,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把门打开准备离去。
 
被这一系列行为弄得有些头疼的A君放弃了说话而直接用力地把人扯进来,关上门最后顺带把人往门上一压。
二宫先生有些乱的额发让A君看不清他的表情,沉默过后先说话的居然是那个被硬扯回来的人。
 
“我说…相葉さん……你就继续当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不好么…”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的声音比起往日稍显低沉。“我不知道你想听我说什么……随口说的你不满意……”微微停顿后,抬起头,眼中却是意外的平静:“但……我要是真说什么了,你……又想………又能怎样呢?”
 
之后,是两双平静的眼睛在平静地对望。深夜的时间似乎过得特别缓慢,缓慢到A君神游似地将过去的十几年回想了个遍也不过是几秒间的事。
 
“百分…之二十……”
 
“诶?”被对方突然的喃喃自语弄得一头雾水,二宫先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说的东西难度太高而让那人所剩无几的脑细胞也给烧没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这么多年来那百分之二十的二宫和也到底想向我说些什么呢。”明明说着很危险的话,但直直望向对方的相叶氏却突然笑得一脸爽朗。
 
“………………”一向在心中以总武线牌翻译机自居的二宫先生觉得自己接触到了一种全新的语言。很想冲口而出地问‘相葉さん你终于真的傻了吗?’但觉得气氛又不太适合。只能挑眉望向对方以表自己的不解与些许不满。
 
“我一直…觉得维持现状是最好的生存方法,啊、当然不是工作上,工作上的话我可是也有我的野心哦…我说的是……嘛、你知道的吧?”无视掉对方一脸‘哈?你在和我说话?’的表情,相叶氏顿了顿后继续认真的说了下去:“因为我觉得,如果发生改变的话可能会失去一些东西…最坏的情况是,失去……嗯…嘛、你知道的吧?”望着一脸茫然的对方,用力点了点头:“但是,我发现…似乎一味的逃避也根本不能达到所谓的维持现状,不如说,是在慢慢的磨掉…磨掉…你知……”
 
“我不知道。”一脸不耐烦的二宫先生猛地打断了对方那情深意切的演讲:“你省略成这个样子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知道。”
 
被无辜打断,情感正处于正顶点的相叶氏无辜的眨眼、再眨眼,条件反射地用极快的语速乖乖回答道:“我一直觉得我和你之间最好的相处方式是维持现状,因为我觉得如果发生变化的话,最坏的情况是我可能会失去你,但是我发现一味的逃避没准会慢慢磨掉我们之间已经建立起的东西,那样的话带来的伤害可能更深。”
 
“你看,这样说就简洁明了多了不是么。”一脸你终于表达能力有所进步的欣慰脸,之后说出的话却与这表情完全不搭:“如果你想说的是这些的话……那我知道啊。”
 
“诶?”刚才一脸笃定的人现在却有些惊讶。
 
“啊……只是没想到你会现在说而已。”似乎有些累的用手揉了揉眼睛:“嗯……准确来说…相葉さん你在逃这件事我知道啊,那么明显,这样都发现不了你以为我是你吗?不…与其说没想到你会现在说…不如说,我以为你会一辈子都不说的。谁知道你现在不仅仅说了还附赠了告白,想想还挺赚的。”
 
“诶?……诶诶诶??”
 
“因为你刚才那段话的意思不是不想失去我,又不想逃了那接下去就只能是kazu我好喜欢你你快和我在一起了吧?”一脸日常跑火车脸用极快语速飙完这句话的二宫先生,内心却是想着你这白痴要是敢否定的话我就将你从阳台扔出去。
 
然后,那个没有眼白的家伙居然敢给他沉默!正在二宫先生严肃考虑撸袖子扔人的时候。却传来对方像发现新大陆般的一句。
 
“好像是诶!”
 
看着对方那一脸你说得好有道理的表情,二宫先生觉得一股气直往上涌,果然白痴还是需要回炉重造一下,正认真想着是把他从阳台往下扔好还是开门往外扔好的时候,相叶氏却一下把脸凑了过来。话说这也太……近…
 
“所以……kazu,我好喜欢你你快和我在一起吧?”虽然满脸笑意但二宫先生却硬生生从对方语气中听出了危险,没错,是危险。“那你呢?一直知道我在逃却什么也不说陪在我身边,那接下去的是不是……makun我喜欢你我们愉快的在一起吧……呢?”
 
望着对方越逼越近的脸,讨厌被动的二宫先生在极快速的一句:“不然你以为呢?”之后,直接往对方唇上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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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痛痛痛,到现在都好痛啊话说你干嘛咬我。”不知为何又重新开始游戏对战的相叶氏一边有些无语地盯着屏幕一边与身边的人抱怨:“Nino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为什么吻技会那么差。”
 
“白痴,那才不是……啊啊啊啊左转左转,你干嘛,对对对,不不不能直接冲上……啊……死了。”沉默半秒后直接将身旁一桶薯片往隔壁那白痴身上盖:“你干嘛啊打游戏给我专心点啊就差200分我就能破记录了那里能撞上去么都不需要用到智力吧就看都知道啊!”
 
“别、别浪费食物——不是,就我们重新开始打游戏这点也很奇怪好么。”
 
“哦,不然你想干嘛?我又不困所以你也肯定不困,那不困除了打游戏还能干嘛?”很明显还处于不爽状态的二宫先生冷冷的反问,对隔壁一地薯片的现状视而不见,退回主页面后想也不想的点了START。
 
有些认命的相叶氏默默拿起了手柄,却不觉笑了出声。
 
“……你发什么神经?我告诉你要是这盘你再走神走神然后毁我破关大计的话信不信我砸烂你所有东西后转身就走。”心情完全没有好转的二宫先生头也没回地呛道。
 
“你走啊我又不会拦你。”
 
“…………“反手将身旁的纸巾盒也往隔壁那白痴身上招呼去,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你刚才干嘛拦我?”
 
“因为……觉得要是今天让你就这么走了的话,明天你就会不在了吧?”相叶氏有些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这啥?
“……你是……在诅咒我么。”
 
“不是啦……”
 
“那我怎么会不在啊白痴。”
 
“就…你当然还会在啊,但就…也会不在了……”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么。”虽然是吐槽,但二宫先生嘴角却不觉溢出了笑意,笨蛋的第六感似乎都挺准的呢。
不可能承认的吧,但确实在刚才要走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与其再弄出像今晚这样不伦不类的气氛让大家都尴尬的话,那还不如彻底放弃,退到一个安全的位置。而且以二宫先生的性格,要是他这次是以这种方式离开,而那白痴也就那样什么不说让他走的话,他打死都不会再来这地方了。
 
“我当然知……那你又知道我在逃?”今晚的相葉さん似乎对这种有来有往的模式很感兴趣。
 
“…………”想着要不要以叫他好好集中玩游戏为名把这问题绕过去,但仔细想想,还是回答了:“09年。”
 
“嗯?”
 
“怀疑了很久,但觉得你这白痴肯定是在逃的话是……09年吧。”
 
“09年?”
 
“就我生日那天和你说我工作完了很有空,结果你把所有人都叫来了的那次啊。”本来想用跑火车语调说完全程的,但越想越不甘心的二宫先生声音也开始激动了起来:”啊——本来我以为肯定可以的啊!因为、前一天我们不是一起逛了一整天吗,十二点的时候都在一起啊我以为这次肯定行的啊—!我就跟你一个说我有空谁知道你将所有人都叫来了,鬼都知道你在逃啊。“至此语气已经完全变成了全开Girl那期vs里抱怨那白痴接不到粉色球时的语气了。
 
“我……”
 
“你什么你给我专心打游戏啊白痴,再输我真把你家砸了。”似乎不想在这事情上再说太多,二宫先生把身边的抱枕也扔了过去来打断对方所有可能出现的话。
 
其实他没说的是,他认真想过要不要就那样放弃相葉さん的时候也是09年,也是那一天。如果以后有人问他为什么坚持到了现在他肯定会回答说因为他有自信像他这样人见人爱的good looking国际idol让那白痴放下防备乖乖束手就擒只是时间的事。


假的。
确实没有一定的自信也坚持不了那么久。但那自信大概也就停留在相葉さん应该会努力去维持现状这个上了。所以在二宫先生的设想中,会真正打破这个所谓现状的是自己,不是什么好的方面,而是在那一天他就跟自己定下,只要对方在任何时候显现出一点点觉得累了,只要他们之间的氛围出现奇怪的异变的时候,他就放手。
比如今天。
那白痴在电话明明想拒绝自己却又不敢明说,情绪泛滥直接闯上门后,却发现除了尴尬和沉重还是尴尬和沉重…那时他就觉得大概也就那样了。
 
‘啊……但结局竟然变成这样了,看来我对那白痴还是不够了解。’这么想着,难得在游戏空档分出时间瞥了眼隔壁乖乖听话奋力苦战的相叶氏。‘还是说,我是知道会变成这样才……’
 
“Nino,有人告诉过你,你这样莫名其妙在别人旁边笑很恐怖吗?”
 
“吵死了没…”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二宫先生顿了顿:“啊,不对……有,那人还质疑我吻技有问题,但明明我们还没接过吻。”那时是真的想咬你你没有想多。
 
“………那,要不要试试。”这么说着,相叶氏直接把可控角色往悬崖一扔,一脸认真地凑了过来。
 
“………………”望着眼前大大的Game Over,二宫先生一脸的不可置信:“试试?试试什么?试试我会不会把你家砸了么!”
 
“诶……?诶诶诶??冷、冷静、Ni…Kazu冷…啊…!我新买的柜子!!住……”
被眼前残酷现实打破幻想的相叶氏一边嚎叫着一边努力抓住对方的手。



 
可以很开心地沉浸在一些事,但不代表可以无视掉除此之外的事。
如果世界上只有我和你,那事情会简单很多,但不是。
 
不过……只是现在的话,一定程度地忘记现实是可以的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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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了下写偶尔会给我这样感觉的A君…不过真的是偶尔

写得有些长…为了抑制自己坑的冲动,就决定在写完之前都不发_(:зゝ∠)_…结果现在觉得好长啊这个…但又觉得哪里都不适合分开那就长吧…

明明很甜明明很努力写HE但总有这不一定能HE的感觉……嗯,肯定是错觉_(:зゝ∠)_……这就是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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